掐cp不如产粮 撕逼不如补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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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的日记】如何论证蜘蛛侠是个大撒谎精

*这篇大概可以算贱虫贱无差……

*一个男友力max的虫

*还完这片债 又可以放飞自我了x

*如果反响好的话 大概会写成一个贱贱日记系列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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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蜘蛛侠是个撒谎精。

      『等等,彼得说我们不能凭借一个人表面上的所作所为就擅自判断,妄下定论。』

      好吧,好吧。韦德用笔划掉了最上面那行字,重新写下。

      蜘蛛侠是个怪人。

      怎么个怪法呢?这么说吧,他似乎总是言行不一,自己坚定地说过的话总是没几天就忘掉了,说是因为他记性差吧,但是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似乎又记得特别特别清楚,这其中包括早晨我无意提及的某个喜欢的女歌手,他下班就“碰巧”路过了碟片行带回来一张她的CD;我多咳嗽几声,午饭的冰可乐被会换成温水;我告诉他我给身上的疤痕起的名字和它们各自的来历,在夜晚的缠绵时分他就会一边轻吻那些伤疤一边准确无误地叫出它们的名字……总之,他的记忆力相当好,尽管如此,他还是常常干一些非常打脸的事,这就很奇怪了。

      『彼得还说下结论的时候要拿出证据才有说服力。』

      好吧,那我们就来看看纽约好邻居的撒谎史吧。

      首先,蜘蛛侠非常嫌弃哥身上沾染的血腥味,他说他一闻到就想干呕,并且满脑子都是肠子、肺叶之类内脏被扯出来的画面。

      “你身上沾血的时候不准靠近我。”他对我说。

      当时哥正站在一堆犯罪团伙手下的尸山血海中,甩着一条粘在我鞋底上的肠子,抬头忽然看见蜘蛛侠站在街道的转角处,我特别开心地告诉他我已经搞定这群家伙了,然后问他把人质救出来没有。

      蜘蛛男孩沉默了一会儿,虽然他戴了面罩,但是哥都能感觉到他瞪着我的目光,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打哆嗦的那种。我们谁都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有个小男孩从他身后战战兢兢地探出脑袋,上帝啊,这么可爱的小男孩居然被拿来当做人质,这群挨千刀的混蛋,要不是我已经把他们捅了个对穿,我一定要把他们拎起来再捅一次。

      彼得反应很快,他立马就捂住了男孩儿的眼睛,是的,那个场面,我不知道怎么跟你描述,大概就是类似于把一个长斑的臭脚、酒鬼的肝脏还有老烟枪的肺统统切碎了拌进辣椒酱和芥末里那样恶心吧,总之实在太限制级了,小孩子确实不该看,换做我也会捂住他的眼睛的,或许还得捂住他的鼻子。

      然后彼得就轻声跟男孩儿说:“别看,在这儿待着,我要去解决一个大麻烦。”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条街上只有我一个活人,所以可想而知,彼得指的大麻烦就是哥了。

      很可惜,他并没有像你们想得那样,在堆满尸体和脑浆的马路上就把哥给解决了,或者拉到一边的小巷子里,在高墙上结一张网,然后和哥在上面来一个网震——这可是只有当你的男朋友是蜘蛛侠的时候才能享受的福利——相反的,他在我面前十米处停下,抱起双臂,他脚边滚过某个废物的脑袋,但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只是压低声音问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我告诉他那是因为他们很邪恶,然后彼得说即使如此,我们也没有判决罪行和制裁罪犯的权利,我们不是警察或者法官,我们不能滥用我们的能力,吧啦吧啦,他的那一套“能力责任”论调,你懂的。

      他一直不喜欢我杀人,但是在战斗中人真的特别容易热血上头,一冲动,手一使劲,一刀就捅过去了。我的脑袋前几年出了问题,两个声音动不动就在里面吵得翻天覆地,要我在打斗中也一直对那些觊觎小蜘蛛翘臀的反派们手下留情,真是太折磨人了。

      不过也比不上看见彼得失望的表情来得折磨。

      我试图解释,但就在这时那个小男孩儿的脑袋又一次冒了出来,他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落在我手里血迹斑斑的刀上,眼神从迷茫变成惊恐,最终大哭起来。

      我低头一看,嗯,制服上浸满了那些特工大动脉里喷出的血,还挂着一点儿脑浆、肉块,和一些看不出部位的器官,闻起来就好像沾满屎和呕吐物的腐烂的霸王花。

      彼得立刻跑过去抱住男孩儿,他小心地摘下手套,用手指帮男孩儿擦眼泪,然后抚摸着小家伙颤个不停的脊背安慰他。看起来就像个小天使。哦,我说的是彼得,不是那个看起来都快尿裤子的小哭包。

      但是当彼得把他交给警察,然后真的如我期待的那般把我拽进小巷子里的时候,他就不怎么像个温柔又耐心的天使了。

      “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很可能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他戳着我的胸膛对我说,然后立马后退一步,“而且你闻起来像只穿着一年没洗的内裤的臭鼬。”

      “你就不能控制住自己不杀人吗?”他说。

       我只好告诉他我本来确实打算只把他们打到内出血的,可谁让那群王八蛋说那个小不点只是个诱饵,他们其实打算要抓的人是他,就因为他们的混账老板异想天开打算拿蜘蛛侠做实验研究他的能力?我只好把他们都杀了。希望新闻会把这件事报道出来,最好再配上这些被切碎的肢体的高清画面放在电视上循环播放,省得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打小蜘蛛的主意。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要求电视台写上我的名字,死侍,嘴贱的佣兵,独自一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数十名企图对蜘蛛侠动歪脑筋的犯罪团伙。哥喜欢哥的名字和小蜘蛛的名字放在一起,就好像我们的人生也随之紧紧缠绕在了一起似的。尽管彼得偶尔在新闻上看到他们在我名字前加上的例如“毫无人性”“丧尽天良”“冷血无情”之类的前缀的时候总是会露出悲伤的表情,我不喜欢那样。

      总之,小蜘蛛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而冲动了吗?”

      我点点头。事实上我并没有冲动,我是真的想杀他们,不过我知道自己现在还是点头比较好。

      他咬了下唇,说,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杀死他们,你得学会克制自己的愤怒。他看起来没那么生气了,所以哥又开始盘算起小巷网震的计划。可是我才刚向他靠近一小步,他就立刻警觉地抬起头,警告我说:“你身上沾血的时候不准碰我。”他因为我身上刺鼻的味道而皱起眉,但是没有后退,“现在我们回去,你需要赶紧洗个澡。”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洗完澡后我能碰你吗?

      他回答,看你表现,下次不准再用刀捅死那些坏蛋了,明白吗?

      明白了,小蜘蛛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彼得没有说不准咱们给那个犯罪团伙的老板寄炸弹,对吧?

      好了,我们都知道小蜘蛛不喜欢碰满身是血的哥,那是他带着嫌弃的表情亲口说的。

      可是为什么一周之后他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在哥还没洗掉身上的血之前就主动靠近了呢?

      那本是一个寻常的傍晚,我开车带着我的宝贝男孩儿兜风,半路上彼得说他渴了,我就把车停在了一个小超市附近,让他在车里坐着,我去买饮料。

      哦,我恨当超市抢劫破坏我美好夜晚的时候。在本来排在我身后的胖子忽然开枪打穿了我手里的可乐的那一刻,我如是想道。紧接着,在四处飞溅的可乐泡沫中,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拽住那个吓傻了的收银员,试图把他被卡在收银机和墙壁之间的啤酒肚拉扯出来。但是那个胖子动作很快就爬起来,还用枪指着这边。因此我只能选择再次把收银员的脑袋摁下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这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

      这个死胖子居然还真敢开枪。收银员看见我身上弥漫开血迹时的反应和彼得一周前看到我站在血河里时差不多,都是捂住嘴,并从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我一松手,他整个人就瘫在了柜台里面。于是我又转身去收拾那个劫匪,他绝对是被我满身弹孔朝他冲来的样子吓傻了,只知道不停地扣扳机。我没带任何武器,也实在没力气抡起胳膊揍他了,只好堪堪扑倒他,还好这怂包在我刚碰到他的时候就昏过去了。我刚要爬起来,彼得就冲了进来。

      本来我还能使出劲儿站起身,但是一看到他,我就好像松了一口气,也不着急爬起来了,只是支起胳膊歪着脑袋抬头看他,然后说“嘿,亲爱的,让你久等了。抱歉,可乐洒了,我能过几个小时再给你买饮料么?”

      他惊魂未定地望着我,走过来检查我的伤势。我在他对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弹孔皱起眉的时候把他推开了。他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我不想用我的血弄脏它。我告诉他我没事,叫他去看看收银台后面的大叔怎么样了。

      那个大叔还在柜台后面一个劲地发抖,彼得拿起柜台上的电话叫来了警察,接着用网把那个劫犯捆了起来。

      然后,然后!重点来了,他走到我面前,背对着我蹲了下来。我问他做什么,他说上来,我背你。

      我看着他平整干净的衬衫,说不用啦我还能走。

      但是他很坚持,你没力气了吧,那就上来,再慢腾腾的话你就该因失血过多而晕过去了,我可不想被人以为我背着你打算抛尸。

      我心说就你那样儿别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我缠在你身上强迫你背我的,但是看他这么认真,我也就随他去了。

      他背着我往停车场跑,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我当初为什么把车停在离超市这么远的位置,害得彼得得驮着我跑那么远的路,虽然他力气很大,但我还是心疼。

      心疼他额角的汗水,心疼他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我的下巴蹭得乱糟糟的,心疼他干净的白衬衫被我的血弄得脏兮兮又皱巴巴的。

      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同时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他在超市里朝我扑过来察看我的情况的焦急,喜欢他用略带强硬的口吻要求背我的坚持,喜欢他背着我飞奔的时候,耳边全是他急促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他温热香甜的气息在迎面的风里裹挟而来,让我情不自禁地感谢自己如此有预见性把车停得这么远,同时又暗暗希望这条路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但是当然啦,哥还记得彼得上周说过的话,他明明不喜欢我身上的血腥味,为什么还一直坚持要背我?明明我有治疗一切伤口的自愈因子,为什么他对着我身上流血的弹孔还是会露出紧张又担忧的表情、就好像我是个脆弱的普通人那样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呢?

      当时身体里急速运作的自愈因子烧得我脑壳滚烫,我只记得自己喊了他的名字,然后在他嗯了一声侧过脑袋的时候,对他说,我以为你说过,我身上沾血的时候不能碰你的。

     他没有回答,但敏锐如我早已察觉到他的耳朵尖正在微微泛红——显然是因为我戳破了他的谎言而感到羞愧——接着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我抬眼,看见我们的车就停在五米开外处。

      我把车钥匙掏出来给他,上面沾了血,我本来想把它往裤子上蹭蹭,但其实我的裤子上也早已浸透了血。但彼得毫不犹豫地抓起那把钥匙打开了车门,把我放了进去。他的指尖,以及汽车的座垫都因此染上了猩红色,但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所以我猜,也许彼得并不讨厌血,也不讨厌那股铁锈味儿。那为什么他又在一周前的街道上拒绝我的拥抱,骗我说他嫌弃我浑身是血臭烘烘的样子呢?

      你看,蜘蛛侠是个大撒谎精,我说得没错吧?

      如果你觉得这件小事还不足以说明蜘蛛侠先生惯于撒谎的劣根性,那么我不介意再给你举一个例子的。

      在我和你们的纽约好邻居刚在一起的第一次约会前,我正躺在床上,边回味着昨晚的甜蜜时光,边看着彼得顶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从浴室里走出来。刚洗完澡的彼得站在氤氲的水雾里,全身的皮肤因热气而从白里微微透出点红来,看起来就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我看着水珠顺着他饱满的肌肉和曲线优美的背脊滚落,心里想着要是我是它们中的一员就好了——说真的,为什么这些不懂珍惜的圆滚滚的玩意儿能够如此大摇大摆地在哥眼皮底下滑过我亲爱的小蜘蛛全身上下每一寸、接着偷偷溜进他腰间浴巾的缝隙里继续它们的探索?

      说我疯了吧,那一刻我对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嫉妒之心。

      不过当我看到他泛着水光的脖颈、肩胛和腰侧那些还未消退的印迹,心里立马平衡了许多,它们的存在就像是哥对小蜘蛛的所有权的一种宣告——这很蠢,我知道,就跟狗狗撒尿作为占领地盘的标记那样,我猜这大概是人类潜意识里兽性的一种体现——毕竟,水可没法像这样给我的男孩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是吧?

      总而言之,我打消了和水过不去的念头,对彼得说,把那浴巾解了。

      他擦着头发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今晚你做饭?

      我舔了舔嘴唇,极力忍耐着像一只狼或者吸血鬼那样凑上去朝着他的脖子咬一口的冲动,点头说没问题。

      于是彼得把手里的毛巾往肩上一搭,干脆利落地解开了围腰的浴巾——靠,他居然穿了内裤。

      我懊恼地嚎了一声, 他的嘴角因此而弯起好看的弧度,接着他开始边穿衣服边对我说,你也赶紧换好衣服,咱们要出门了。

      那将是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一想到终于有一天我们可以无须穿着闷热的制服出门、无须隔着两层面罩对望、也无须在枪林弹雨和刀光剑影的背景下时刻保持警惕,而是像普通人一样自由地在街道上闲逛,说笑,享受两人之间的小时光,哥觉得哥浑身的浪漫因子都蠢蠢欲动起来。

      但是当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满是疤痕和脓包的皮肤时,我又不禁迟疑了。如果我就这么走出去,旁人的频频侧目显然会破坏掉整个约会的气氛,我倒是无所谓,但彼得估计会对这突如其来的算不上友善的关注度感到尴尬和难堪,我可不想让他因为我而感觉丢脸。

      我尝试套上长袖,立起衣领,戴上棒球帽,把手插在裤兜里,但还是有一部分皮肤固执地暴露在外。就在这时彼得喊了我一声,问我换好衣服没,我的视线转向镜子里的他的投影,他光洁的额头,松露般的眼睛,挺翘的鼻梁,白白净净,一块疤痕都没有。

      高领外套让我胸口发闷,我尝试拉了拉领子,但也没能让我好受些。于是我对彼得说,嘿,我突然有个好主意,为什么我们不干脆在家里度过周末?你觉得呢?我们可以下下跳棋,看看电视,做做活塞运动……

      他看了看我,说,你是在逃避出门吗,就因为你的……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伸出手帮我把领子重新理好,说: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在意那些人,他们会被吓到那只能怪他们胆子太小,他们不懂得欣赏你好的一面又不是你的错。

     事实上,如果说作为一个连续多年位居JJJ黑名单榜首的超级英雄我有什么可以分享给你的经验的话,彼得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就是不要把旁人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只要我知道你远不止你表面看起来的样子就足够了。

      你看,我们的小蜘蛛是不是超甜?对我来说,他比塔可玉米卷、枫糖薄煎饼、凯蒂猫和毕•亚瑟加在一起还要甜。

      总之,最后我只戴了一顶棒球帽就跟我的小天使出门了,路上确实遭遇了或好奇或惊恐的目光,但他始终没有松开我们互相交握的手。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一个毫不在乎旁人看法的伴侣的,我一定是透支了下辈子全部的好运气才换到了这一刻,才换到了他。

      但是等到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其实还是在乎的。

      餐厅里的人不算多,每一桌的客人都很有教养地小声攀谈,这让整个大厅显得相当安静,同时也让那脆生生的快门声在淡淡的钢琴曲里变得格外突兀起来。

      我瞟了一眼彼得,他好像没有听见,仍然低头切着他盘里的牛排。我告诉他我要去一下厕所,然后在转身的瞬间瞄了一眼那个偷拍的家伙,他正把手机推给另一个人,同时朝着我的方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拉上裤子拉链的时候我还有点儿想把那个小混蛋的脖子拧下来,倒不是因为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只是担心万一他把彼得也拍进了照片里然后上传到网络上,很可能会被一些有心人把彼得和蜘蛛侠联系在一起——毕竟,深红色的雇佣兵和纽约好邻居已经好几次被注意到同时出现在公共场合了,被纽约八卦日报的小记者们发现关系也是迟早的事。

      我最后决定等我们走出餐厅之后再找个借口偷偷溜回来,在彼得什么都没发觉之前把那人的手机砸烂以免照片外传。然而当我从厕所出来,刚走到餐厅门口,我就看见彼得正站在那桌人面前,跟那个偷拍的家伙争执着什么。

      可以麻烦你把照片删了吗,我听见他说。

      对方试图装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拍你的照啦?

      不是我的,是刚才坐在我对面的,他深吸一口气,我的男朋友的。

      那个人一脸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塞进兜里,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继续吃饭了。说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一张照片而已,至于嘛。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还是注意到彼得开始攥紧他的拳头了。把,照,片,删,了。他一字一句地说。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对一个陌生人露出这样严肃又认真的表情,配合着不容妥协的坚定的语气,让他看起来充满威慑力,简直帅呆了。

      不过彼得竟然在为了一张我的偷拍照片威胁别人?喔噢,这听起来可不怎么像纽约好邻居的作风,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让他抢了我的纽约头号无赖的称呼,于是走上前去(彼得在看到我的时候愣了愣),用充满善意的口吻劝诫道,我觉得你最好按他说的去做,伙计。

      结果就是这个小贱人非常听话地把照片删了,所以说嘛,尽管彼得已经努力摆出了他最凶狠的表情,但要论气场,果然还是哥的更胜一筹。

      哦对,我有没有提过我说话的时候有用枪戳着他的后背这件事?

      等我们离开餐厅后,彼得破天荒地没有在我用枪威胁那家伙这件事上对我说教,而在我对此表示惊讶的时候,他只是耸了耸肩,说了句他活该,接着十分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往前走去。

      你看,蜘蛛侠是个胸怀宽广,对于JJJ的恶意抹黑、对于纽约群众的误解、嘲讽,甚至丢臭鸡蛋的行为都习惯默默隐忍的超级忍者,但是彼得•帕克却是一个上午刚对你说完别和他们计较到了中午又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找那些人算账的特别固执又记仇的小心眼儿,这样的行为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大撒谎精吗?

      其他诸如此类的事件多得数不胜数,比如在我们一起看肥皂剧的时候他会对那些男主为讨心上人欢心而精心安排浪漫惊喜的桥段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当我如法炮制地策划了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时,他还是很没出息地对着俗套的惊喜、鲜花和蜡烛红了鼻尖;被我举报了的犯罪团伙找上门报复,他听说后提前完成了任务赶回来帮忙,就好像出门前警告我别惹麻烦否则他是不会特地跑回来帮我解决的那个一脸信誓旦旦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他会本能地反对我在床上提出的所有新姿势,但几分钟过后又不可自拔地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

       我说什么来着,蜘蛛侠是天底下最大的撒谎精,这下你们相信了吧。

      我知道他从前可是正直诚实又善良,是个彻头彻尾的教科书式正义楷模,但是好像从我们走到一起开始,他就慢慢变得没那么善良,也不是绝对的正义凌然了,他也会发狠,会犯倔,会斤斤计较,会威逼利诱,他不再那么诚实,甚至开始经常撒谎了,虽然他总是在被我戳穿后试图装傻,但是哥本着宽容大度的胸怀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你可以说是我把满身的坏毛病传染给他了,或者你也可以说是爱情让人说谎,讲真,难道你没有干过为了不被另一半发现自己在家里被偷袭的杀手搞死了一回而拼命刷地三小时好让那些血迹淡到看不出来这种事吗?

      哦,彼得在喊我,我得走了,今晚是约定好的瑞安•雷诺兹的电影马拉松之夜,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开始就有很多人在街上遇到我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那个长得像装在鲱鱼罐头里的沙皮狗哪有你们的死侍大爷帅,你说对不?

      好了,哥真的要走了,希望瑞安不会在意我们对着他的电影就在沙发上滚到一块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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